一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和师姐两人的谈话没有外人，其实自从你踏入南海找寻所谓的东西的时候，就已经在我的监控之下了，你和师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全在我的监控之下。不仅包括你们的所作所为，还包括你们说过什么话，我都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所以那条青蛇，其实是你派过去监视我的，而不是什么所谓的万妖堂弟子！”

姜啸依然是那么地云淡风轻。

当时牛魔王以一己之恶名，吓死的那条小青蛇。

虽然当时的混沌青莲只是唤醒了她一小会，可还是获得了她脑海深处的记忆。

当时姜啸和牛魔王两个都已经知道了那是南海子所为，只是谁也没有挑明罢了。

必定各方势力之中，尤其是云端存在的他们，互有各方眼线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把妙玉怎么样了？”

姜啸问道。

“前辈放心，只要我好好的，师姐就不会有事！”

南海子双眸之中，都是他的揶揄，“既然前辈这么在乎师姐，我想前辈这箭应该不会射我吧？我和师姐可是命运相通之人。”

“没事就好！”

姜啸淡然地说道。

目光却依然还在不远处。

“既然来都来了，就没有必要再这么一个一个地喊出来了吧？”

“呼呼……”

虚空中再次波动。

一团白光之中，走来了一个人影，准确地讲应该是一个骷髅。

老骷髅人。

他也走到了姜啸的对立面，跟邓七安一起投靠了韩剑。

“姜道友，我青生子这厢有礼了！”

白光闪烁之中，老骷髅人以眼见的速度，长出了血肉。

宛若时空在倒流，宛若岁月在重来，老骷髅人变成了那个风流倜傥的儒雅书生。

青生子就是老骷髅人的真实名字。

他如此称呼，其实蕴含着他的不好意思。

姜啸看得明白，这不仅仅是个幻象的问题，就是一个真实的容颜，一个真实的老骷髅人。

“姜啸见过前辈！”

“青生子不敢当，实在有些汗颜，一切都是命运使然，为了活命而已！”

青生子再次说道。

一双眼睛，甚至有些不敢直视姜啸的人畜无害。

“理解！”

姜啸倒是很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