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孩童,像这类人多数都是光棍,无视韩国征兵律令意图行走江湖。

往里行走数十步,应该是打基础的,入眼全部都在站桩,舞剑的弟子似乎要正式入门后才能学习...

走到尽头后有个小院,小院有扇木门,一名侍女端正站于门前,见到李幼白前来,确认道:“姑娘可是前来学武?”

“正是。”

“五两银子教学武艺,十两银子拜师。”侍女说着将藏于身后的端盘举在李幼白面前。

“...”

李幼白无语加震惊,还没学就要交钱了,思虑片刻,拿出五两银子放在端盘上,她只要学习武艺就行,拜师大可不必,而且说到拜师,她只认李湘鹤一个师傅。

交过钱,侍女带李幼白进门,走的时候侍女开口说:“无论学不学得成,我们锻剑坊都是不会退钱的,望周知。”

锻剑坊经营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反正只要交钱了,那就不会退还,管你什么理由,而其中最多的还是以学不成为借口退钱,实在是太低端,偏偏这样的人最多。

见李幼白是个小姑娘,侍女善意的和她多说了几句锻剑坊的规矩。

小院木门后还有个庭院,里面有棵梅花树,枯萎的花落在青砖上无人打理。

旁边有石桌石椅,往前面房屋看去,灰檐下,门口前,一蓝衣女子靠在太师椅上,翘着腿,一手看着话本,另一手抛掷把玩着一把短刀,寒光森森在女子指间不断旋转上下翻飞。

“白师姐,此人前来学武。”侍女躬身说道。

蓝衣女子合上书,握住短刀塞入腿间刀鞘,上下观察李幼白,点头挥退侍女,随后开口说:“我叫允白蝶,别人都叫我白娘,你没有拜师,也叫我白娘便好,锻剑坊的规矩你可知晓了?”

“知晓。”

“那你想学点什么?”

李幼白早已想好,张口就说:“想学些能够保命的功夫,近段时间以来我正在开穴,别人口传授的口诀与我性别并不相符,遇到难处无处能解,特此前来求学。”

允白蝶了然,“我乃一百零九穴斩铁流七品宗师境武者,开穴口诀是其一,男女性别却离不开人之本身,受男女性别影响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大,不知你哪里听到的说辞,不过,既然曾经有人与你说,那就应当那人本身走了弯路,万不可全信。”

千人千话,牛铁柱的实力在允白蝶面前不够看,所以允白蝶说的有道理,谁强就听谁的。

可怜牛铁柱半生修炼都在走错路,李幼白内心唏嘘,听允白蝶如此说,那么牛铁柱传授的口诀就要重新斟酌了。

“无论何种功夫,都绕不开基础功法,女子力气天生要比男子小,拳弱八成,腿软三分,所以,女子习武最好先从腿开始。”

允白蝶说着朝太师椅示意了一下,道:“去那边坐着把裙子撩起来,我看看你腿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