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计较的。”
说了一句,他过去洗了一把脸,坐下把饭吃了。
他没有发现,大山奶奶的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烁,嘴唇颤抖,欲言又止。
而此时的刘永生还在外面胡作非为。
他此时正坐在一个当初赢他东西的小队长门口大骂道。
“你个混蛋玩意儿,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吃的,我就在这里骂你一个晚上,让你明天没有办法参加狩猎。
当初跟我对赌的时候称兄道弟的,东西赢走了就不认人了。
他妈的,什么东西……”
“你个老东西,别跟我提对赌的事,你他妈还欠我五十斤腊肉,什么时候还。
你还有脸在这里要饭吃。
要不是看着你跟刘香大队长之前有些交情我早就废了你。”
屋子里面的人,嚷嚷着,对骂不停。
刘永生把泼皮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他倚着门框斜躺在门口寸步不让。
“别跟我提刘香,这个小子忘恩负义,也就你们这些人跟他同流合污。
老子都三天没有吃饭了,也不见他过来救济我一下。
真是没有良心的白眼狼。”
此时屋里扔出一块生腊肉,随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你拿着肉走吧,不要在那里诋毁刘香队长,他可是救过我侄子的。
刘香队长的品行大家有目共睹,你再骂他,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刘永生抓起地上的腊肉,嘴里还碎碎念念的。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的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露出了与言语不符的微笑。
这种戏码在不同人家以不同的形式持续了好长时间了,这也是没有人继续在大院里赌博的主要原因了。
刘香吃完饭,拿着弯刀往铁匠铺走去。
他正好缺少一把法器弯刀,虽然说这些没有刻画阵法的器胚算不上法器,但其本质上是法器的材料制成的。
勉强算是低等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