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师弟师妹的独白

怀疑归怀疑,但李琳的心算是放下来了,毕竟初恋的人,最在意的不是男友的身份,而是他的心。只要对方心里有她,那么这世上就没有什么难事。

对刘键而言,这一趟算是没白来,首先知道了在深圳确实有个“嫂子”,并且还是个很单纯的嫂子,他的心也宽了。既然有嫂子在,那么他也知道师哥有很大可能性不会离开,所以就要帮他请假。

还有,这个刘经理也让他了解了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师哥,只是可惜刘经理没有师哥的朋友的联系方式。如果要想把他送回去,恐怕有点难,除非利用媒体。但这么做风险太大,仅凭师哥目前的状况。

一路上,他不停思考,不停地想办法。可是没有,因为他们仨都来自大连,论老家,彼此间都不太清楚。

一不留神又是下半夜,香港北区医院病房里,瑶姐把老师送回家后,自己则在病房的小隔间之家属休息室里休息,岑砚独自守在哥哥枕边,喃喃自语:

“哥,我该怎么说你呢?当我发现你换了电话后,我们都以为你只是忙,把我们忘记了。可是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你为什么就不联系我呢?我的号码,还是你当年送我走进大连理工大学时的号码,从没换过。

我等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等来了心理医生的电话,你让我们情何以堪呢!以前,我听不懂妈妈的话,所以不爱听;可是你不一样,一出现就像我的亲哥哥,说的每一句话都能令我不得不听。

这些年,我想念妈妈,也想念你。那年,妈妈走了,留给我一个陌生人说是我爸爸;如果没有你,那年我肯定偏离人生的轨道了。

妈妈走了,你也不见了,我和键哥哥只能在每年国庆假期回大连。那里早已没有我们的痕迹,我们只能去葫芦岛,去看望妈妈,和妈妈聊天,告诉妈妈我们很想你。

这些年,我和键哥哥都以为,我们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嗯哼嗯哼”,还在输液且睡着的江木泽,忽然大咳起来,岑砚玲连忙取来纸巾,耐心地在江木泽嘴角擦拭,并高兴地呼喊:

“哥?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醒了吗哥?”

没有,他只是咳了几秒钟,又睡着了,岑砚玲再次难过起来:“哥,如果你就这样走了,我们怎么办?我们的良心在何处安放啊?

我们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进工厂打工。是缺钱吗?我记得我哥是最有钱的人,也是最宽宏大量的哥哥。你不知道,只要有你在,我们都放心,妈妈也放心。

你很忙的时候,妈妈想念你了,就会跟我们唠叨,然后我们想打电话给你,她就会阻止,说‘不要打扰你的私生活’。我们不懂,既然是一家人,为什么还有私生活。

现在我们都长大了,都明白了。你把我们当成了亲弟弟亲妹妹,你就应该有自己的私生活。妈妈的遗嘱我也看到了,无论你选择谁,我们最大的支持就是尊重,就是理解。

可是你不知道,我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