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营长扶着墙头,慢慢地站了起来,伸了伸腿, “谁说不是呢?在我们老家,那结了婚的女人,就要守妇道。在家好好的相夫教子,哪有她这样玩的?”
张迎河:“妈的,咱们总参谋长娶到这样的女人,真特么倒霉!可怜的一带战将,就被这种祸水给嚯嚯了。”
三营长凑到了张迎河的耳边,“嗯,听说那三个孩子,都交给保姆还有警卫员。上一次,还看到小宋摆弄积木呢?小段跟那个三孩子一起玩老鹰捉小鸡。”
张迎河听了直咬牙,“特娘的,还真有这种女人,天天啥事不干。竟会缠着咱们总参谋长,咱们总参谋长开会都不超过两个小时,就要回去看她。妈的!纯纯是个祸水!”
三营长:“谁说不是呢?在我们老家,家里的爷们儿出去打工,娘们儿在家一守就是半年,在家干活下地照顾孩子,孝顺公婆?
你瞧瞧,这女人都随军来了,天天啥事不干。听说,她还让郭师傅开小灶,经常开小灶。”
张迎河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妈的!咱总参谋长娶这媳妇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当初哪个媒人保的媒,真特么的瞎了狗眼!”
三营长:“可不是咋的!只看着外表配,内里一点都不配!真瞎眼了!”
话说,在万里之外的沈濯,没由来的打了两个喷嚏。
柳书殷赶紧拿了厚呢绒大衣,给他披上,“当心身体,我把空调的温度打高一些。”
沈濯抬手指着隔壁,“不用说了,这又是许文英在家又骂我了。”
柳书殷看到沈濯伸着手,指着隔壁,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你别这样想她。”
沈濯:“今天她送的那个猪排就不好,我一看就知道,不是黑猪身上的,她非说是黑猪身上的。我说她两句怎么了?”
柳书殷:“……”
——
然而,呆在军区的三营长和张迎河,两个人靠着墙根。
三营长看着头上的太阳,“张副团,该开饭了,咱们去不去食堂吃饭啊?”这都骂了小白一上午了,也该吃点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