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洲:“……”
众位学员都走了,周兵用手戳了戳沈洲,“走啦!都说了,咱教官这两天心情不好,你还惹他。”
沈洲跟随着班里的学生,一起去了训练场。沈洲是睡也没睡好,吃也没吃好,就赶过来报道了。
结果,方中星卡时间的时候,他没有跑好。
于是,他就被方中星手中的皮带招呼了,“你小子是不是吃干饭的?妈的,腿脚没毛病啊?守灵?你守丧去了?这要是上了战场,你是不是死在那儿?!”
沈洲跑了三公里下来之后,又被方中星抽了好几皮带。
“滚一边站军姿去,三小时,中午不许吃饭,动一下,就给我跑五公里!妈的,有劲儿去见女朋友,回来没劲儿跑越野,你肾虚了你!”
沈洲:“……”
晚上的时候,沈洲回去,直接趴在了床上,撩开衣服给沈濯和柳书殷看。
柳书殷看到孩子身上的红色皮带印痕,疼的含着泪。
沈濯拿着药,在那边给他擦,“怎么又被打了,唉,家里的药都快要用没了。”
柳书殷:“明天,我在配一些。这都半年没挨打了,今天又怎么回事?是不是昨晚没休息好?”
沈濯:“你没张嘴啊,我不是让你跟你的教官说。今天只上文化课吗?体能课咱不训,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不就行了。”
沈洲趴着不动。
柳书殷看着孩子身上的伤,“算了,我让李嫂给他做点好吃的,给小洲补补。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去跟那个方教官说说。”
沈濯心疼的不得了,“小洲,你没长嘴吗?”
沈洲:“爸,我说了。他说我,回了棠川找女朋友,回来肾虚。”
沈濯:“啥?”
沈洲一脸的不高兴,“当着全学员的面说的,罚我站军姿站了三个小时。”
沈濯气的嘴都歪了,“他不是半年没这样了,最近,又发什么疯了?”
沈洲艰难的侧过头,“不知道,我今天一去,就听周兵说,我们方教官这两天心情不好,正收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