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英看着沈母,“婶儿,你还操着心,当初,大兄弟创业的时候,也没少吃苦。晚上陪人喝酒,喝到凌晨,都不回家。这人啊都这个样子,吃不了学习的苦,就得吃生活的苦。
有时候,你看到人家不吃苦呢?那是有的别的人,在给他挡着。小洲既然是愿意去,那就让他去。反正,他姐夫在部队,他还能受欺负了去?”
沈母看向了许文英,“我都听说了,人家部队不讲究这些。都是服从命令的,这军校哪是说考就能考上的,那小君考上了,那是因为书梵和田田,人家两口子都是老师。
我们家呢,也就是书殷还行。我自己家的儿子,什么样?哎呀~我这个当妈的,比谁都清楚。这濯儿要是做事,那是一把好手,这要卖东西,经商。他头脑也活泛,这学习嘛……
这学习他赶不上一诺啊,这一诺也是……”沈母说道这里,忽然,不说了。她抬手抹了一把泪,眼睛红红的。
许文英看出来了,其实,沈母还是想她小女儿的。就是碍于平日里,没人跟她说说话,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事,让她不能说,也不好说。
“婶儿,其实一诺出来了。前一段时间,还去大兄弟家吃饭了。”
“真的?她现在怎么样?蓝家人怎么说啊?这可千万不能离婚呐,不能因为,她进去蹲过号子,就跟她离了呀!这些年,我也不敢给蓝家打电话。
就是每次蓝老师,跟书梵来的时候,我问上那么一两嘴。书梵这个孩子是好的,他告诉我说,让我放心。蓝家不会离婚。毕竟,这缘分凑到一起,不容易。”
许文英看着沈母头上的白发,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婶儿,你觉得一诺这个孩子,怎么样呢?”
沈母想了又想,“她能怎么样?小时候,跟着我一起放羊,捡草,还是个 挺听话的孩子。她就是不愿意穿,她三哥穿过的衣服,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