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真的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都不是很舒服。总觉得,无形之中又缺少了一些什么?具体,缺少的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不是很舒服。
后来,我看到你跟乔念在一起,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或许,这就是爱吧,更或者,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柳书殷贴在沈濯的胸膛,“你不知道,当初我在繁沪市的时候,想的全是你。不管是你吼我,还是训我,甚至是把小白,夹在腋窝下样子,我都觉得,那个你,才是最真实的,是我最亲的那个人。”
沈濯搂着她,“那一段时间,我忙着创业。四处奔波,说不想你,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忙到没有时间想你,没有时间去管小白。我对小白是有亏欠的,要不是她夜里发烧,许文英的腿不好,估计也不会把小白的脑袋摔成那样,都怪你妈这个老不死的。把咱们好好的日子,给搅黄成这样。”
沈濯说到底,他还是超级恨他这个丈母娘的。
柳书殷在黑暗中抱住了他,“大哥,说是有个拾荒的老太婆,当初不是救了小君一命吗?书言过去看那个老太婆留下的遗物时,说是一块布料,特别像我妈当年身上穿的那件旗袍。
那种布料,还是繁沪市的布料呢?在那个老太婆的居住屋子里,还有用笔圈下来的,我爸爸的地址,还有 寻找的联系方式。”
沈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难不成,那个老太婆就是你妈啊?书言……不是说你妈被打黑工的人,给撸走了吗?”
沈濯问这话的时候,心里难免也有些余悸。
柳书殷轻轻的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人丢就是丢了,万一,她要是像我一样,一脚摔下去,就算是活着。去哪儿找啊?”
沈濯总归是心里有些不踏实,“那柳书言有没有再去找,有关那个老太婆衣服布料的事啊?”
“没有,书言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是看一眼,觉得像。他 哪有那个细心劲儿去找我妈?再说了,大哥都把那个老太婆所有的布料,都给烧了。去哪里找啊,现在,大哥就是以儿子的身份,每年去给她上坟,扫墓就是了。”
沈濯:“……”不管是不是的,现在,至少 他是放心了。这乔家良都走了,他的那个老丈母娘,就算是活着,估计也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