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
啥意思?
拿他当啥了?
敢情他是‘小娘子’呗?她先上个班,让他回家等?
那他要不要回家,顺带着给她烧个饭饭,啥的?
柳书殷几乎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衣服,然后,理了又理,盖了又盖。
当她从病床上下来之时,腿间一滑,她扯了沈濯的内裤,擦用了。
之后,又对着沈濯打了一下。
“你太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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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濯被搞的莫名其妙,“你拿我的……我的内裤?我怎么穿?”
“你男人不用穿!”
沈濯一脸懵逼,这特么是什么理论?
谁说男人不用穿的?
“我……你……柳书殷你……哪有男人不穿的内裤说法?不穿哪行?我一会儿要去见县长的。”
“你用脸见,又不是用那个……见!你不是还有裤子吗?”
“那也是空荡荡的,不舒服。”
柳书殷红着脸,“反正我不能不穿,你能不穿。”
沈濯正要说什么,柳书殷的手摸到了门把手,“你快点穿好,不然,我开门了。”
沈濯盯着她,“妈的!柳书殷,我恨死你了。我就不该脑袋瓜子被门挤,千里迢迢的来找你。你看看你,是怎么对待你男人的。
把我内裤扒了,还这么理直气壮?”
柳书殷红着脸,“你小声点,少说两句。”
沈濯套好衣服,又拽着自己那些被糟蹋过平角,“这个,这个?我来的及,都没准备!你说咋办?”
柳书殷回头看到了桌子上的处方单子,她多扯了几张,给他包裹了起来。
然后,塞到了自己的帆布袋子里。“下班回去,给你洗了,明天就能穿!”
“你的意思是我一天都不穿内裤!”
柳书殷清澈的眸子,对着他眨了眨,她友情的提醒道:“你再喊两个分贝,全院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