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把手里碎了一半的奶瓶,交到了柳书梵的手里,“他们俩啊,看住了,再特么的瞎比比,给我照准了脑门砸!”
柳书梵可干不出这种事来?
他打人还从来都没这么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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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濯出去之后,只见扈家的这对母子不由得就瞪眼了。
“沈濯?”
“娘,他就是沈濯?”
“大沈庄的那个……二溜子?”
“妈呀,这可咋办?咱家咋跟他一个病房。娘,我就说不该让月娥来城里生孩子。生了女孩不说,还被那二溜子打!”
“……”
柳书殷听到这个评价,心里顿时不爽了。
柳书梵不知道,沈濯先前的名声,“说谁二溜子呢?我看你才是二溜子!”由于,他说话的时候,忽然,一举手中的那个砸碎了一半的奶瓶。
这个时候,把扈家的这个男人,吓的连连后退。
他们家虽说是住在扈家庄,可大沈庄沈濯的威名。他们村也没少耳闻,听说他为了偷一只鸡,把村里老头的腿都给打断了。
还听说他为了抢鸡蛋,把人家的眼都给戳瞎了一只……这会儿,这个扈家人的头被打破了,都不敢嚷嚷,自己去包扎了。
少时,沈濯回来的时候,隔壁床的人老实多了。甚至都不敢大声说话了,见到他都躲的远远地。
晚些,柳书梵回去,沈母跟沈吾梅出去买饭。
沈濯在这边给儿子泡奶,隔壁床的孩子也哭了。小孩子有时候就是这样,这边哭,那边也跟着哭。
柳书殷侧着身,轻轻的拍着小洲,低声哄,“不哭不哭,小洲乖,爸爸再给你泡奶啦。”
隔壁床的孩子也跟着哇哇哭,沈濯泡好之后,晃动了几下,目光就端倪到隔壁床去了。
那扈家婆婆看到他的眼神之后,吓的抱着孩子,赶紧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