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水给我洗洗手。”

柳书殷果真去端来水，给他洗了洗手，还用毛巾给他擦了擦。

沈濯甩了甩手，“你今年多大？”

柳书殷听到沈濯突然问这话，她红着脸小声说道：“比你小两岁。”

沈濯拧眉，深邃的眸子看向了院子外的柿子树，她比自己还小两岁呢？那就是说，她跟乔念同岁？那她十九岁就给他生孩子了？

沈濯忽然正视着，低着头的柳书殷。

“你……”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说话。是亏欠，是内疚，是自责，是来自男人本身的那种责任感！

他完全不知道，沈濯咋舌，他拧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柳书殷，其实，你还是可以选择的。毕竟还这么年轻嘛！小白的事你放心，我会安排好，家里的事，你也不用管。”

柳书殷听了这话，泪水直接滴了下来。

沈濯的意思是，不要她了？他说她还这么年轻，还有很多选择？

小白不用她管，家里的事也不用她管？

那他真的不要她了吗？忽然，柳书殷从小木凳上站了起来。眼睛红红的看着沈濯，最后，竟然用手捂住了脸。

“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你让我去学什么，我就去学什么。”

沈濯完全不懂柳书殷在说什么，却见到她哭成这个样子。

“你哭啥？我这不是跟你说事嘛！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定义你的人生，成为你想成为的人，你这是……怎么又跟喜不喜欢扯到一块去了？柳书殷，你大脑什么频率，老子在跟你谈学习？”

柳书殷哭得一抽一抽的，然后，竟然什么话都不说的走了。

“回来！”

柳书殷不讲话，进屋了。

“柳书殷，你特么的，给我回来！”沈濯大喊了一声，柳书殷没回来，沈母拿着烧火棍出来了。

沈濯：“……”

柳书殷觉得，沈濯是不喜欢她，要跟她分手，才说这样的话的。

他让她来选择人生，还说，她的人生不能被别人的定义。

那就是说，他的意思是让她，自己选择离开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