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沈濯家还做着这笔生意,现在又涨到一块钱一箱了。
谁会得罪村里的‘财神爷’啊?
四丫婶子快速的给沈濯松开了捆着的手,“柳知青,你快去拿剪刀来,这是个猪蹄扣,死扣,紧的不得了。”
柳书殷拿了剪刀,又拿了三七粉,给沈濯处理头上的伤口。
四丫婶子帮着沈濯松开手之后,又松开了捆住他的两条腿,柳书殷处理完了之后,两个人也是累了一头汗水。
“这个大高个子,你看看,把我给累的。”
“婶子,四丫婶子,谢谢你,谢谢你,呜呜~”
“柳知青,别哭了别哭了,我这算是个啥啊?你是小白的妈妈,这三儿是小白的爸爸,你们才是一对!这儿哪能让那个不要脸的占了便宜去!”
四丫婶子说着,又看向了已经撞墙撞昏的沈濯,“三儿,也是烈性子!瞧瞧,人家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就算是捆绑了人家。你看看柳知青,这是除了你呀!人家谁都要!哈哈哈……”
四丫婶子说道这里,她不由的大声笑开了。
“古来咱都是听过那个女人,为了给自己的男人守制,宁死不屈的。也没听过说,哪个村的大老爷们儿,为了女人宁死不屈的!瞧瞧……瞧瞧咱们大沈庄的三儿,就是不一样。
人家不愧是当大老板的料。柳知青啊,这以后的福可真是有的你享的!”
柳书殷半分欣喜,半分激动,更是半分同情与辛酸。
她伸着手当着四丫婶子的面,抱住了沈濯,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不会……他不会背叛自己的,即便对乔念那般,乔念到死终究还是处子之身。更何况,是眼前的这个刘菜花呢?
“别哭了,这是好事!”四丫婶子说着,就起来了。
她直接拿起了,柳书殷旁边洗水果用的缸盆子,“我这就去村里吆喝去,让刘菜花家丢丢脸。这可是咱们大沈庄的大新闻呀!”
柳书殷还在抱着沈濯哭,感激的哭,心疼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