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并没有直接改口,而是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起身离开。
沈濯刚刚回到棠川,就接到了棠川市法院发来的的传票。
“沈总,请您下周一下午三点钟,准时到庭。”
沈濯拿起笔签下了字,看来真的要变天了。
他敲着手中的单子,三叉街还未开盘就收到了传票,这可真是为所未闻。就算是那些工地,刚刚建起来的地基,刚买来的钢管,还有他制定的出来的下一步的计划。
这可真是祸不单行!
沈濯知道三叉街这边出事,他北郊区的建厂资金就会断,资金一断。他的厂房就建不起来。
沈濯给钱大彪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暂停北郊建厂的事。所有的工人,全部按天数结算工资,免得到最后,他连工人的工钱都付不起!
钱大彪不知道哪里出事了,忽然,就接到了沈濯的这个电话,“沈大哥,这怎么能行呢?咱这个厂长,在往后拉七米长,封个顶就完成了。这个时候,咱不能前功尽弃 。”
“马上按我说的办。”
钱大彪虽说是不甘心,可还是应下了。
公司被无条件转让,而他只能怀疑,却找不到证据,就连他的律师也跟着跑断了腿。
这会儿,律师的头包着纱布站到了沈濯面前,“沈总,我都已经穿这件衣服去了,可人还没到李氏集团,您瞧瞧,这不是直接被人干了。”
沈濯也知道律师的难处,“别去了,那些人都是预谋好的。我会想其他办法!”
他赶紧给张金龙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主动终止跟自己的合作,还有他介绍过来的那些合作伙伴,全部终止,是让他们主动终止。
张金龙知道了沈濯的意思,“我就觉得这事有蹊跷,从商多年,哥是闻所未闻 ,还真就有这么不要脸的。我跟你讲,我非要好好地替你去敲诈他一笔,给你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