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送您回去。”沈濯立马回屋,直接扯过了旁边的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钱。
柳书殷知道他那是为了给自己治病的钱,她静静的闭上眼,内心说不出的激动和复杂。
沈吾梅给她擦了擦脸,“弟妹啊,这可真是太好了。要是你能站起来,咱家就真的太好了,你可千万不能再想不开了呀!”
柳书殷感受着沈吾梅攥紧了自己的手,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嗯嗯。”
熊漫林看到沈濯给自己这么多钱,他直接推了回去,“用不了这么多。药材加上诊费二十就够了。”
沈濯看到熊漫林只是抽取了两张大团结,虽说这个二十块,是当时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可是,对沈濯来讲,这个意义不一样。
“不行,叔,您一定要拿着,拿着。”
熊漫林说什么也不肯收,“我当了一辈子大夫,见过给不起钱的,买不起的药的,甚至是看不起病的。
可就没见过,你这么给大夫钱的。你赚钱也不容易,平日里,要按时吃饭,对你胃好!”
沈濯这才觉得【医者仁心】四个字,不是所有人能配的起的。更不是,后世他躺在病床上,送不完的红包,做不完的手术,还排不上队。
不是那些人能比的,“叔!”上一次,许文英的病,这个顽固的老头,也是如此,坚决不多收钱。
现在柳书殷又是这样?
“叔。”沈濯塞给了他,“你盖个好房子,给婶买件新衣裳,给自己买双鞋,要么拿着这钱,给燕燕置办嫁妆,体面点嫁出去……总之,总之你一定 要拿着。”
“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咱们啊,注定还是有缘的,对不?”
沈濯的眼眶红了,他偏过头去。
沈世显也呆住了,他傻愣愣的看着熊漫林,“老哥,你就跟俺们村口那老王头一样。可老王头也说俺家儿媳妇,这……这不行。”
“啥行不行的?同样的一本医书,不同的人学,就不一样嘛!千人千面。这看病啊,就像是吃菜一样。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