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英叹息,“婶,我也是气不过,她任由着两个比小白还大的孩子,一块欺负小白。小豆子还说三舅坏,是个二溜子。
婶,我就不明白了,这村里有那么几个臭虫说大兄弟坏。但是,那自家人的孩子,能说自己的亲舅啊?不是我非要跟小豆子叫真,这可是关系到大兄弟的名声啊?
你看看大兄弟又要在村子里盖鱼塘,小豆子竟然说她三舅是坏人,是二溜子。”
沈母立马不高兴了,“这个小豆子,我非打她一顿不可。”
许文英知道打一顿若是管用的话,也就不至于这样了。
“婶,我今天中午不让小豆子吃饭,跟大姐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因为,我不想着大姐和姐夫一家人,住在小白爸爸盖的房子里,还说着小白爸爸的坏话。这孩子现在还小,若是长大了,还不养成个白眼狼啊?”
沈母也觉得许文英这话说的有道理,“对啊,文英,这人若是吃着人家的,用的人家的,还说人家的不好。这还算是人吗?不行,这个事,你别管了!我去说,你看好小白就行。”
许文英拉住了沈母,“婶,我该说不该说的,我这可都说了。回头大姐那边,在咋想我?”
“咋想你啊?你这不也是为了小勇和小豆子好吗?做人要是连良心都没有了,那咋还叫个人?你别管了,梅子那边俺去说。”
沈母擦了擦汗,“文英,打从跟你在一块,俺觉得自己说话都硬气了。”
许文英不由得笑开了,“婶,你在这边吃吧。那边人多,人家又认亲咋的,你吃着也不自在。”
“成!我去拿馒头去。”沈母笑着就去了厨房,没一会儿,就端来了四个白白的大馒头。
“文英啊,婶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咋样了?”
“啥事啊,婶?”许文英夹了一口茶,反问道。
沈母咬了一口馒头,“咋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濯儿的事。”
许文英干笑了一声,然后,连连摆手,“婶,这不可能。大兄弟是个好人,他啊,跟林续爸爸一点都不一样。两个人就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嘛,这事没的说。”
沈母咋舌,“咋就没得说。你看看这林续爸爸也走了些许年了,这濯儿也单着。以后小白跟林续都在一起了,你们也就在一块得了。咱这一家不就挺好,我死了也有人给我披麻戴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