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瞬间瞪大了眼睛,“哪个沈濯?”
柳青华也是无奈,“还有哪个沈濯,棠川市本就这么大,能有几个?”
“你是说……你是说跟咱们书殷……书殷那个粗鲁前夫?”
柳青华也是暗自憋气,“当时我就说,书殷的事已经成了定局。咱就委屈委屈让书殷嫁给他,你非不同意。逼着孩子离婚,书殷当时哭成什么样?你又不是没看到?”
柳母捏着手里的小镜子,“不不……不可能吧,你看看他们家里那么穷。什么都没有,又是在农村,咱……”
“书言还不是搬了人家大彩电和自行车,连钟表也不放过。你怎么也不想想,在农村能有同时有这几大件的,肯定也不是寻常的家庭。
你当时还是怎么纵容的,拿了人家80多块钱现金,给你买这些破衣服和口红,你觉得有意思吗?”
柳母脸上也挂不住了,“还不是也给你买了一条领带,你说我?”
“你……”柳青华也是有气没处撒。
柳母耸拉着脑袋,“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大不了让书殷回来,去跟他说,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