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兄弟,那是不要命的喝呀!妈呀!八辈子没见过酒似得,我的天!桌子上那是一瓶又一瓶,空瓶子,啤的白的还有红的,这都是啥胃啊?这不是糟蹋自己的嘛!你看看这么年轻,他……”
忽然,徐大永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眼睛瞟了一下旁边的沈真真,就立马拐了个弯说道:“当然,也就比我小几岁。我也不老,对吧?妹子。”
林母不解他这个话锋怎么转的这么快?
“妹子,我今年才23.”其实,他已经25了。
林母点了点头,其实,对于徐大永的年龄,她并不在意。只是,他一直没有正经的工作,听说这儿赚钱,他就去这儿,那儿赚钱,他就去那儿。整天没个正形。
徐大永这不是说给林母听的,而是说给沈真真听的。
“离婚!我特么要跟你离婚,谁求你谁孙子!”
房内忽然传出沈濯的一声嘶吼,把沈真真吓的手中的毛巾都掉了,林母听闻,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混乱中,沈濯抓住了沈真真的手,然后,静静地把这只手贴在了心口处,他浓黑的眉头紧锁着,“你不懂我,你不懂我……柳书殷,你不会懂得~”
原来他掏心掏肺的付出,换来的竟然是这个撕心裂肺的结果。
沈真真看着他,不禁也跟着流出了泪。
徐大永看到沈真真哭了,他啧啧了两声,“妹子,你看看你,你这又是为啥?”
沈真真想到那日,她去大沈庄找沈濯的时候,只要是柳书殷一出现,沈濯就立马狗腿式的讨好,跪舔,还在绿荫路上,给她来个公主抱。
她虽然羡慕嫉妒恨,可现在看到沈濯这个样子,她也为沈濯感到不公平。
“我为啥?为了我大哥,那个没有良心的女人。我大哥这人多好,风里来雨里去的去赚钱养家,为的是啥?还不是为了让那个女人和孩子过得好一点,他每次做衣服,都是给老婆孩子做,自己从来省不得做一件。买了东西,也是为了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凭啥?就凭她是知青,了不起啊?”
徐大永听了个没头绪,可沈真真这个一口一句大哥,他倒是听清楚了。敢情这标志的姑娘是沈濯的妹子。
他这会儿,还不可劲儿的讨好大舅哥,“妹子,你别哭。这个知青不知青的没啥?不就是多读几本书,多认识几个字嘛。小沈是个好人,人能干又聪明。头脑灵活,胆大心细我知道。可要是为了一个女人,犯不上,他一表人才的,以后找啥样儿的没有,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