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濯知道那些人看他,用什么眼光?用脚趾头都会去想,人家是怎么议论他的。
不过,他根本不在意,他现在最主要的是把媳妇儿和孩子留住。
——
三个小时后,沈濯把自家的秧苗插好了,刚插好秧苗之后,他就把脚上的鞋子脱了下来,这双靴子还真是夹脚,疼的他不得了。
沈濯拎着靴子光着脚走了回去,带着泥水的脚印,沾满了一路。
等到他回家之后,把靴子往院子里任意的一扔。
他拿着水瓢用冷水冲了冲脚,又扯了一块布大呲咧的围在了身上当围裙,到旁边抓了一只鸡,一刀下去放了鸡血。
今天,铁定了要宰只家禽,给柳书殷和小白补身子。
“粑粑,鹅……鹅鹅嘎嘎,咬妈妈,咬!”小白吃着鸡蛋糕,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告状,小手还指着一旁嘎嘎叫的大白鹅。
沈濯看到小家伙,伸着小手指对着一只大白鹅,“就是这个,麻麻哭了。”
他娘的!沈濯咔的一放菜刀,今天本来想要,大白鹅一马的。没想到,它竟然上赶着找死!宰了他!
柳书殷听到小白对沈濯说话,她急忙从屋子里出来。手上被鹅扭的淤青,还没来得及处理。因为手上的疼痛,脸色极其的不好看。但她又怕小白的说错了话,让沈濯不高兴,她急忙过去捂住了小白的嘴,“别乱说,妈妈没事,不疼的。”
沈濯一眼,瞧见了柳书殷手上的淤青。
在他们农村,有三大狠,首先就是拧人的鹅,然后就是啄人的鸡,最后就是咬人的狗。
在他们这个地方,老一辈人的人常说:宁愿被狗咬,也不敢让鹅拧。就足以证明鹅扭人到底有多疼。
鹅攻击的时候,实际上是“扭动”而不是“咬”。鹅没有牙齿,但是,鹅口中的锯齿状的东西叫做“锯齿状的喙”,吃东西是可以用来折断树枝和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