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被媳妇拽走的强子骂了几句,见儿子脸没事,也就消了火。
早年他被贺战南收拾过,收拾的服服帖帖。
虽然现在是他妹夫,实际心里却拿对方当老大。
被老大训几句,不叫事儿。
强子心里并没有记恨贺战南,反而是春妮心里不舒服。
“他家鸡把栋梁叨出血了,咋还全成俺家强子错?妹夫咋一句不帮俺们说话。”
她偷着跑去跟春晓告状。
春晓真是大无语!
“这事还怪你妹夫?我要是在跟前儿,我都得骂他!有他这么办事的吗!”
春妮诉苦不成反挨说,心里越发不服。
“一只鸡而已,摔死就摔死呗。当初你让公鸡叨,妹夫不也把鸡摔死了吗!”
春晓:……
“大姐,四哥摔死的是自己家的鸡,那能一样吗!
再说当时他还是个病人,暴躁症,你哪能这么比!”
春妮不吱声了。
“姐,我说这话你不爱听,那我也得说!
你俩别太惯孩子了,该管也得管,
他掐死小鸡崽这事本来就不对!”
春妮确实不爱听。
“他才多大,三岁小孩懂个啥?”
“你不教育他,他就永远不懂!”
春妮又不吱声了。
——
过完这个暑假,文秀上高中,袁晟升初中。
贺翠翠早就研究好,让儿子也读姐姐那个寄宿学校。
临近开学,老文突然要找她聊聊。
给贺翠翠整挺紧张,啥大事?到了需要跟她认真聊一聊的程度。
俩人坐到沙发上,文松一脸纠结。
“我思来想去,还是别让小晟去读寄宿学校。”
贺翠翠没想到是她儿子的事。
“为啥?”
文松将手覆到她腿上,他现在一跟她说话,就爱做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