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辩解是贺翠翠先扔下他返回娘家的,但一看贺老四的脸,没敢。
自从在婚礼被这个小舅子警告,他心里就一直留有阴影。
在贺家,知道丈母娘大舅哥都会护着他,他才敢说几句猖狂话。
单独面对小舅子,他是一句刚硬的字都不敢说。
袁建业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咽回去,又换了几句小舅子可能爱听的。
“哎呀,我以为你姐回去就不回来了,早知道回来,我肯定在路边等着!”
说完见贺战南没啥反应,又接着道:“老四啊,昨天姐夫有点着急,话说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听到这话,贺战南才缓和了表情,回了句:“一家人,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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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反而让袁建业低了头。
可惜贺老大没在跟前,否则又得感慨还是老四有手段!
该说的话说完,贺战南也没久留,客套几句就带着春晓走了。
等他走了以后,袁建业才在儿子面前阴阳,“还是你小舅牛啊,他打你,还得我哄他!”
平时他就看不惯儿子跟小舅好,有机会当然得挑拨一下。
结果小晟子没好气,“谁让你在姥家瞎吵吵!”
袁建业气死,“我护着谁呢?”
“有啥好护的,我做错了,小舅打两下就打两下呗!”
袁建业恨的牙根痒痒,要不是贺老四是孩子亲小舅,他都得怀疑儿子是不是自己的种!
——
许妍姑娘的热情就像一把火,不止燃烧在冬天,四季都挺熊熊的。
她一看见春晓,就像小蜜蜂看见了花朵,飞奔而来,然后在春晓耳边嗡嗡个不停。
男人们则在另一屋喝茶。
“老四,我想搞一个专门卖野味的饭店,咱俩一起干怎么样?”
这就是涛哥想跟他商量的生钱大计。
“我只懂打猎,开饭店一窍不通。”
“你管给我供货就行!饭店咱不能在县城开,有钱人太少,咱在市里选个铺面!”
涛子吹着茶,又问:“你感受到风没?”
贺战南点头,“秋天,风开始凉了。”
“不是这个风,我说的是时代的风,政策的风。”
贺战南笑,“我一个庄稼人,平时也就懂吹吹山风。”
“少装,你小子有点脑子,我看得出来!”
涛子把他面前的茶杯倒满,“老四,认真的,想不想学个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