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安停下剥瓜子的动作,诧异的看向老爷子,她之前怎么说来着,还真给她说中了,这老头子还真是想问那些事情,这不,秦思甜的事情过了,又来关心另一个了,他还真是老了以后闲得慌。
“怎么?你还想去把那个被换掉的野孙女也给找回来?您老正儿八经的孙子孙女也不少了,怎么就那么喜欢在外面找孙女认,您是真老糊涂了,还是真想让秦家消失啊,爷爷,我很好奇的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人太闲了你就去把奶换回来,你去给堂哥家搭把手帮忙带一带孩子。”
到底谁是爷爷谁是孙女啊,秦正义慌着摆手:“没有的事情,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就是好奇的说一句。”
“你好奇?”
秦以安都忍不住的对他冷笑出声。
“呵,我丢的时候没见你好奇?你不知道我被换走的事情我只相信半个字,我就不信我当初丢了的时候你没有怀疑过秦大贵母亲那边,我丢得那么突然,丢得那么离谱,你内心深处自己又有一些恩怨事情,都没想过往这方面找人?”
“二十年的时间,这不是二十个小时,找到我都还是通过别人无意间遇到,还不是你正儿八经通过自己的调查找到了,你在心里潜意识里面怕是已经都有了答案,只是不想往那边深想,不想深入调查。”
秦以安讽刺一笑:
“怕自己的遮羞布被拉开吧,怕我奶和你闹吧,怕自己晚节不保没有形象吧,要不是这一次孙静说话时我也在场,你怕是踏进棺材里面都不会说吧,爷爷你说是不是?你自己想知道那婴孩你自己调查去,别问我,问我就是你想要秦家完蛋,你现在不怕遮羞布掉了,你现在不怕晚节不保了,不怕家破人亡了。”
本想给他留点面子,既然老爷子自己不要,那就算了,说出来让他难堪一下最好,只有难堪了才会记住。
秦以安说到这儿,刹一脚,喝一两口水。
“嗯,也不知道我奶什么时候回来,我得去找她唠一唠,我都还没见过她,一定得拉着她多唠一唠嗑。”
秦正义脸色难看至极,秦以安每一句话都扎到他的心上,句句话都说中了,确实是掀开了他给自己盖上的遮羞布。
秦以安说得对,他当初也确实是想过这一点,想过孙女可能是被那一方人给偷走的可能,因为他当初曾发现秦大贵一家,连带上他的母亲和那一家男人都在京市突然消失不见了,只是后面孙静去看儿媳妇时说那一家欠赌债,去外面躲祸去了他才放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