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既然父亲没病,那女儿便回去了,下次,父亲还是不要用这种借口叫我了,平白无故咒自己,传出去也不好听。”
沈晚棠说完,转身就要走。
“慢着!”
沈观年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叫回来,哪能这么让她走了。
他把人全都赶了出去,只剩他和沈晚棠两个人在正厅里。
沈晚棠冷淡的看着他:“父亲还有事?”
“当然有事!你出嫁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我答应什么了?”
“你不是说会替我跟宁王说情,让他帮我恢复官位吗?这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为什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是不是根本就没跟你公公说我的事?”
“我才嫁入宁王府两个多月,都没见过公公几次,我跟公公也说不上话。父亲既然想官复原职,那应该靠您自己去努力去争取,想走后门,这是歪门邪道,是不可取的。这,都是父亲曾经教过我的道理,难道您忘了?”
沈观年脸色发青,眉头紧锁:“我还教过你这些?我怎么不记得你教过你什么道理?”
“哦,原来父亲也知道您未曾教导过我?您除了会听信嫡母的话,冤枉我责罚我,确实什么都没教过我了。”
沈观年挑眉:“你这是在怪我?”
“父亲不也在怪我?”
“这能一样吗?我是你父亲,我养大你,还给你找了那么好的夫家,你应该感恩,应该报答我!你怎么敢怪我?你怎么敢!”
“父亲让我嫁去宁王府,不过是想为您自己铺路而已,我出嫁的时候,世子甚至都还在法真寺当和尚,倘若这真是值得嫁的好夫君,岂能轮得到我一个小小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