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驶向附院的方向,温知夏就接到了傅若时的电话。
“喂?”
傅若时低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你在忙吗,我伤口裂了,站不起来......”
温知夏浑身都炸了!
浑身血液直冲大脑,在她印象里,她从来没听过傅若时这么虚弱的向自己求助。
“你在哪里?”她急切的问,“你旁边有人吗?我现在就过来!”
随即,傅咏霖的声音传来,“知夏,若时在我家,我先简单帮他处理一下,你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听见傅咏霖的声音,温知夏微微舒了口气,紧接着,是更大的恐惧。
傅若时可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用接我,我在车上,十五分钟到。”
温知夏挂上电话,手心一片冰凉。
“师傅,我改个地址,麻烦您稍微快一点,有急事。”
语毕,心中的担忧还是溢了出来,眼泪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一颗一颗往下落......
二十分钟后。
别墅区。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傅咏霖跑去开门。
“傅若时呢?怎么样?”一进门,温知夏就迫切地问。
“在卧室,”傅咏霖带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赶,“我简单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他现在有点发烧。”
温知夏推门进去,一地染血的纱布。
傅若时趴在床上,肌肉结实的手臂无力地垂落在床沿,背上赫然一道狰狞的伤口,还在往外汩汩渗血。
傅咏霖收起地上的凌乱,将药箱递给温知夏,“你帮他处理吧,我再去拿点酒精。”
温知夏点头,蹲在床边,摸了摸傅若时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背上和肩上最重的两道口子裂了,狰狞的口子和缝合线纠结在一起,触目惊心。
“傅若时,我来了,”温知夏轻轻拍拍他,“你听见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