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对方是今科武举的解元呢。”
“乡试第一名,有着这等功名在身,就足以抵得上许多功劳了。”
何勇和范峪说话的语气,都是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他们之所以答应苏木装病不去,除了后者送到府上的一千两银子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心中有些妒忌,不甘,要不是周山空降过来,那这河伯之位,就是横水镇河伯所的三位河尉之间的竞争,他们银两都准备好了,要到郡城走动。
结果,却是得知河伯之位已经定下了,让他们白高兴一场,这心中自然是有着落差,然后苏木又找上门来,送上一千两白银子他们装病,杀一杀新任河伯的威风。
两人也是顺水推舟,收下了银两。
砰!
就在这时,雅间的房门被人踹开。
“什么人!”
“小二,怎么回事。”
看到门被踹开,苏木三人都是眉头一皱。
“何河尉,范河尉,你们不是说生病在家么,不好好的待在家里休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周山大步走了进来,淡淡的说道:“依我看,你们的身体好的很,比起虎牛都要强壮,是在故意装病,这是在欺瞒上官,而且你们请假,我并没有批准,没有批准不到河伯所报到,那就是私自旷工,田河长,按照律法,欺瞒上官和私自旷工者,应当如何处置。”
“回大人,按大乾律法,欺瞒上官者,罚款二十两白银。”
“私自旷工者,罚款十两白银。”
田伟想了想回答道。
“原来是新任的河伯大人,我们愿意罚款三十两。”
何勇和范峪看到周山身上穿的官服,还有腰间挂着的铜印蓝绶,立即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立即道。
他们知道装病不去,新上任的河伯会借题发挥,不过只是罚款三十两白银,他们还承受得起,别说只是三十两了,就算是一百两都没有问题。
一次三十两,苏木送到府上的一千银白两,够他们欺瞒上官,私自旷工三十多次了。
“要是按照军中律法呢。”
周山面色平静,淡淡的说道。
“啊,军中律法?”
河长田伟愣了一下。
“不错,就是军中律法。”周山道:“巡河营虽然是归属郡守府管辖,但是却是属于军中机构,郡守府发给巡河营的也是军饷,而不是俸禄。
既然巡河营的人吃的是军饷,那自然是要按军中律法来规范所有人员。”
“这……按照军中律法,欺瞒上官者,领五十军棍,私自旷工者,领三十军棍。”
田伟思索了一下,然后道。
“那还等什么,何勇范峪两位河尉,不仅欺瞒上官,而且还私自旷工,给我押下去,重打八十军棍。”
周山冷声道。
“什么!”
“重打八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