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住人?”大元媳妇脸色直接沉了下来,言语萃冰,“这房子我们住了好几代人了,不也住的好好的,怎么就不能住人了?!
还是说,在你这个城里娃娃眼里,我们这些住在茅草房里的贫苦农民不算是人是畜生是吗?
又或者是说,你想要学那这资本家大小姐,一定要住在那富丽堂皇的小洋房里,来剥削我们这些贫下中农让我们给你当牛做马?”
“这怎么能一样,这算是什么房子,破得要死,给……唔唔唔唔……”
娇纵的大小姐吴珊珊根本没意识到大元媳妇说出的这一番话就是一个巨大坑,还是能把她们家给全埋了的那种,不满的话刚吐到一半就被叶烔他们给捂住了嘴巴。
“大婶儿,抱歉抱歉,珊珊她这话不是真心的,也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您别介意!她只是习惯了城里的房子,没见过这样用茅草做的房子,一时间没办法接受,适应!
您别跟她一个小姑娘计较。”余宽朝大元媳妇尴尬一笑,尽可能替同伴找补。
叶炯也是如此殷切讨好道:“是啊!婶儿,珊珊她真的是无意冒犯你,只是她从小被家人娇养,衣食住行什么的,一直都是用最好的,有点被宠坏了,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这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环境,所以才口无遮拦。
婶儿,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她一个没见识的小姑娘斤斤计较了。
至于那什么资本家大小姐,您也别说了,这话有点厉害!!”
大元媳妇抱胸冷笑嘲讽,“大人有大量,我斤斤计较?呵呵!听起来这倒还成我的错了?
怎么,你们是想要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吗?不好意思,我没有道德,别想绑架我!!”
唉呀妈呀!难怪妹子爱说这话,原来说出来真的太得劲了,
“我们贫下中农都珍惜得不得了的房子,在你们城里人眼里就这么不堪?嫌弃?该不会你们全是资本家少爷小姐,含着金汤匙出身吧!
不然,谁不知道农民穷?!”
大元媳妇眯着眼睛审视眼前的三个年轻知青,一副若是让我查出来你们是资本家的狗子,我绝对要去上面~革~委~会去举报你们!!
这话一出,别说两个男知青了,就是反应过来的吴珊珊也都被吓得差点魂都飞了。
她虽然娇纵了些,可也不是一无所知的草包,这一两年,京城可有太多了。
她知道这帽子要真是真戴在了她们头上,别说他们自己,就是远在京城的家里人,都不一定保得住。
所以,勉强撑着疲软的双腿,求助地看向叶烔,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叶烔心里都快要被吴珊珊的愚蠢,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给气炸了,很想撂下挑子不管。
可是,在这里,在外人眼里,他们三个知青已然成为了一体,根本甩不掉。
即使能甩掉,他叶炯也是不敢的。
毕竟,他家人现在正在经受暴风雨的洗礼,而他的父亲能不能躲过暴风雨留在城里成为他的依靠,还要看吴珊珊大伯,在吴家底下仰鼻止息。
所以,只能再次认命的站出来为他们自己做辩解。
“婶儿,你这话就严重了!
我们都根正苗红的知青,为了国家,为了人民而勇于奔赴第一线奉献自己,带领贫苦农民奔小康。
而我们的父母家人以前也都是贫苦农民出身。也就是赶上了时运,在华国成立时改变了门楣,成为了华国的先锋工作者。
只是家里兄弟姐妹少,家人难免过多关注,养的娇了些,绝对不是什么资本家,资本家这个罪名于我们是在太重了,我们背不起!
希望婶儿能理解一二,莫要再说了。
不过也确实是我们太过娇惯了。我们也保证,保证以后肯定会改掉身上的娇气,努力融入大家,带领大家一起走向社会主义新农村!”
叶炯滔滔不绝后,那黑亮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大元媳妇,再配上那张可以说得上是小白脸的白俊小脸,可怜又勾人,让大元媳妇心里痒痒的,莫名想伸手去撸一撸。
不得不说,叶炯长得确实是好看有种白面书生的感觉。
虽然余宽长得也是还不错,但是比之叶炯,还是稍稍逊色了些,和三禹铭差不多一个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