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得意地威胁道:“三梓晴,你听到没有,识相的,快放了我,我们还能大发慈悲,放你离开。你要是不放开我,信不信我和爹把你卖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山沟沟里去,让你给别人做同妻。”
这话,要是其他人,说不定还真就怂了,可三梓晴却不怕。她手上动作用力了两分,讥讽道:“呵呵,同妻!这想法够可以啊!只是,王安宇,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小命还在我手上,这么嚣张,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是吧!”
听到三梓晴的话,王安宇顿时傻了,再也得意不起来了,他苦苦哀求道:“小晴,我错了,你放了我吧!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
三梓晴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同情,相反,她觉得王安宇很聒噪,“闭嘴,再敢吐一个字,我别怪我手上的刀子不长眼。”
王安宇闻言,立刻闭上了嘴巴,只是,眼泪和鼻涕依旧肆虐的流着。
别看他人高马大,平时也很嚣张,可其实却胆小如鼠,贪生怕死,因此,遇到这事,他就腿软害怕得不行,压根提不起力气。
王老头对于王安宇的愚蠢和懦弱很是恼火,很想撂挑子不干了,可是想起城里做老太爷的好日子,最后还是坚持住了。
他看也不看正在娟娟流血的儿子,而是盯着三梓晴,如同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很是危险阴毒,“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开他!”
三梓晴弯起嘴角,邪笑道:“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掏出来,丢在地上,一个都不许落下,也不许乱丢,直接丢在一起。
再把除了大裤衩以外的其他衣服全部脱了,扔到林子里去,不然,我绝对很爽快地给王安宇一刀子,只是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这条狗命能撑几次,我可就不好保证了。”
王老头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她,怒骂:“你,你欺人太甚!”
“过奖!这都是跟你们父子俩学的!怎么样,是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三梓晴冷笑反怼。
王老头闻言,脸色更难看了,可是却迟迟不动,似乎在挑战三梓晴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