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鼻子里塞了两团纸巾,用王安宇的衣服缠住双手,直接打开门,往王婆子方向把恭桶一丢。
然后干净利落的再次关上房门,取下缠在手上的衣服。
三梓晴觉得可以了,便得意洋洋地拍拍手,得寸进尺道:“嘿,老太婆!既然嘴巴这么臭,那我就免费替你洗洗,我知道我人美心善,不过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为了以防万一,还用房间里寥寥无几的家具堵住了门,这才进了农场。
而屋外,王婆子被撒出的污秽淋了一身,顿时怔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呼天抢地的谩骂侮辱屋里的三梓晴,完全忘了收拾自己。
因为离得近,不免殃及池鱼的王老头看着身上沾染的污秽和空气中弥漫的恶臭,阴郁着脸,不耐烦呵斥:“够了!哔哔哔,就你知道逼逼赖赖,这张嘴,每一刻消停的。”
说完,黑着脸甩袖离开了。
王婆子那满口的污言秽语顿时戛然而止,一副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离开的背影。
不明白为什么受委屈的是自己,她身为自己男人,不仅不帮自己,连自己受伤了,扶都不扶一下。
同样被殃及池鱼的王安宇强忍住恶心,头痛欲裂地揉着太阳穴,疲惫不堪道:“行了,娘,赶紧起来吧,别骂了,再骂人家也不为所动,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现在家里已经够乱了,她也不是以前任你捏圆搓扁的儿媳妇了。万一要是再惹怒了她,再来一个恭桶,你不嫌埋汰,我和爹都嫌恶心!还有,离婚的事还得看她么,你这么惹她,她反悔了怎么办!”
王安宇都不知道为什么才一天的时间,三子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曾经的唯唯诺诺,低眉顺眼,唯命是从都不见了,现在变得跟顽石一样,软硬不吃。
不过,她能同意离婚就好,离了婚,管她是面团还是顽石,自己都有的是办法去收拾她,看她到时候该怎么猖狂。
王安宇一想到离婚后,三梓晴跪在自己身下卑微求饶的场面,顿觉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