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她才又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衣服已经干了,偏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贺章的怀里。
伸了个懒腰,白玲珑揉了揉眼,问:“现在几点了?”
“两点半了。”贺章看着手表上的时间,说。
“你一直在这儿?”白玲珑又问。
贺章点头。
自打白玲珑睡着后他就没有移动过。
火堆还在烧,夜晚还明亮温暖的火堆,在此时就让人有些热了。
这火怎么现在还在烧?
看见火堆,白玲珑眼皮一跳,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干柴呢?”
“烧了,”贺章说,“烘衣服烧的,你忘了?”
白玲珑:“……”
不妙的预感成真,气得白玲珑差点没跳起来把贺章痛殴一顿。但是即使没动手,脏话也是没控制住地飙了出来:
“你是不是傻?!那柴是给你全部用来烘衣服的吗?你不知道留两根吗?那火烧的时候你不知道捡点叶子在边上烘干吗?今天晚上你是打算吃生食吗?!”
闻言,贺章顿时心虚起来。
但是随即他就硬气了起来:
“我承认是我不对,但退一万步来说,我做错了你就不能打我吗?不打我把你自己气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
白玲珑被他折腾得彻底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