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瑜忍不住靠了过去。
撩开被子紧紧把人抱在怀里,他像只小狗似的在沈清婼脖颈上蹭了蹭,语气暗哑,委屈:“婼婼,好婼婼,我好想要你。”
“可我也不想为难你,更不想你将来再怨我,憎我,对我摆臭脸色。”
“所以我就抱抱,多让我抱抱——我也就只敢现在多抱抱你了——”
可抱着抱着,他便有些难以自抑。
“呼——”陆瑾瑜松开了沈清婼,平躺在床,仰面深呼。
耳垂红的滴血,脸颊也逐渐飘霞——陆瑾瑜只觉得心底的渴望更甚。
他索性起身,拿起桌子上的凉壶,兜头浇了下去。
顶着一头湿发矗立窗口,这才渐渐恢复正常。
沈清婼:“……”迷迷糊糊被人抱住,她都吓坏了!却不想竟听到陆瑾瑜委屈巴巴的一通控诉。
他竟然还能忍的住?
倒是有君子风范多了。
想来以后她可以毫无压力的和陆瑾瑜共处一室了。
紧绷的神经陡的放松,沈清婼重新陷入昏睡。
夕阳西下,橘色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打在陆瑾瑜的身上,又穿过他的肩头,落在沈清婼脸上。
静谧温馨,一派和谐。
而此时的北辰国皇宫,却是风雨欲来。
北辰帝坐在御书房的案桌前,脸色黑沉的看着手里的信纸。
蓦地,他“砰”的下重重把信纸拍下,厉声问跪在下首的北召司副指挥使杜文:“再说一遍,这东西是从何处搜来的?”
“黑市。最初是由我朝玲珑坊统辖,不知何时被南浔王爷南淳峰所占。”
北辰帝:“……好——好!好一个沈家,好一个沈清颜,好一个陆兆!”
“这是把朕当傻子了吗?”
“来人!速去传召沈黎,沈清婼,陆兆过来!”
“朕要问个明白!”
秋日宴那日,李若水被发现和安嫔的侍卫厮混在一起,他原本是想要追根究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