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萧谨言返回山顶别墅之时。
萧谨言新召来的给负责我孕期生活起居的十位阿姨已经抵达。
听着繁多的育儿细则,我既是开心,又是烦躁。
最不能接受一条,就是要和萧谨言分房睡。
我还没有完全从目睹萧谨言在我面前咯血死亡的如真似幻的阴影中走出来。
根本不能接受萧谨言离开我的视线半刻。
晚上。
我心情烦躁地闯进萧谨言的卧房。
看见萧谨言正在夜读。
敞开的阳台落地窗,扬起薄纱般的窗帘,掠过窗边的落地台灯。
萧谨言坐在灯下的沙发上。
抬头看见了我,合上了书本,而后摘下眼镜,与书本一起放到桌上,起身向我走来。
负责照顾我作息的两位阿姨恰好同时追上我,抬眼就看见穿着睡衣的萧谨言,半敞开着露出上半身,尴尬地打招呼说。
“老板。”
萧谨言把睡衣拢严实。
抬手示意她们先离开。
我听见两个阿姨走了,又不知如何开口,遂侧身过去。
心细的萧谨言一眼就洞察了我的情绪。
他像逗一只宠物一样将我转到他面前,然后趁我不注意,伸手越过我,把房门关上。
听着房门闭合的声音,我条件反射地抬眼,视线刚好和萧谨言对上,气氛就突然变得暧昧燥热。
我脸上快速泛起红晕,却又十分傲娇地辩解说道。
“我不打扰你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