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萧远山手起冰锥落,往自己的脚底板上扎了下去,拔出。
刺骨的疼痛袭来。
鲜血沾在冰锥上。
沈银珠疼痛地叫出声来。
双手开始乱抓,双腿开始乱蹬,去挣扎,去逃跑。
这反而更加速了萧远山的魔怔。
他更加歇斯底里地咒骂起来。
“沈银珠!你永远都别想跑!你永远都是属于我的!你永远也别想见到你的情郎!也永远都别想见到你的儿子!你永远都别想逃!”
他咒骂着。
举起冰锥,又往沈银珠的脚底板上戳了下去。
一下,两下。
沈银珠哀嚎着。
求饶着。
萧远山都听不见似的。
又是一下,两下,三下。
没一会儿。
就把沈银珠的双脚扎得血肉模糊。
而后。
在漫长的三十年中。
沈银珠跑了多少次。
萧远山就会把她抓回来多少次。
为了不让沈银珠逃跑。
他持续给沈银珠注射镇静剂。
每天像是照顾玩偶一样,精心照顾着沈银珠。
把他每天做的事情,通通都告诉沈银珠。
思绪回归现实。
沈银珠痛苦得握拳捶打重症室透明玻璃窗,却使不出半点力气。
看着此时正躺在重症室病床上,和她纠缠了大半辈子的萧远山。
又看看萧谨言,这个她这个苦寻了大半辈子却其实一直就在身边的亲儿子。
痛苦至极。
想着这整整三十几年。
萧远山在她被镇静剂控制期间,事无巨细地在她耳边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