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萧远山恨恨地大斥一声,抬手就把沈银珠推开。
又指着沈银珠,破口大骂。
“你心疼他!你居然心疼他!”
沈银珠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
赶紧摇头辩驳。
“不,不是这样的,远山!不是这样的,远山!我跟他没有关系的!我们是清白的!”
“你闭嘴!我不听,我不要听!你居然心疼他!你居然心疼他!我要杀了他!啊!”
萧远山咆哮着。
掐着酒保的脖子。
像拎畜牲一样。
将酒保掐到玻璃桌前。
猛地用力。
将酒保的脑袋砸进了玻璃桌。
玻璃应声而碎。
酒保痛苦得大声喊了几嗓子。
就倒地不动了。
被抓来的其他男人也害怕得一个挨着一个跪了下去。
磕头。
一个挨着一个。
嚎叫。
“老板,真不是我啊,真不是我!”
“医院都说了,夫人只是不显怀。夫人是跟您结婚至今七个月不到啊!老板!
我们之前都没有见过夫人啊!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少说都九个月大了!家主!真不是我们啊!”
“对啊!家主!真不是我们!我们哪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都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啊!老板!”
“求老板饶命啊!老板!”
沈银珠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看见鲜血从酒保的脑袋处,快速蔓延开去。
似乎。
他真的死了!
萧远山杀人了!
啊!
沈银珠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