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知道我来这趟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也不知道萧谨言在这场会面中是处于什么位置。
太多的未知困扰着我。
他又冷不丁给我一个业务工作上的身份。
这身份的主要工作是干什么。
他也没有提前跟我说。
并且业务上的,我也不会啊!
身份带来的过剩责任心压着我。
让我更加无法适从,更加不知道从哪里着手去应对这起突发事件了。
建筑商和他的跟班小弟们得了萧谨言的明确提示以后,对我的态度就更加趋炎附和了。
还在参观过程当中,对我格外照顾。
时不时还会顺着萧谨言和建筑商交流的话题,来问问我的看法。
我哪里知道什么看法。
我根本听不懂萧谨言和建筑商口中的那些术语是什么意思。
更加不理解为什么价格高了反而会不好。
也不理解为什么非要拖着工期不交付。
尤其是当建筑商小弟问我,什么时候给付款项时。
我更是一点都答不上来。
还要装着不露馅的样子。
而萧谨言就全当没有看见似的。
没人跟他说话的时候,宁愿到处走走看看,都不愿接下我求助的目光。
这更让我感觉到烦躁不安。
情绪控制能力逐渐降低到最小值。
什么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