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昭云伸了个懒腰,走向床榻,倒了上去,将鞋袜一甩,便钻进了被窝。
被褥里还有他的香气,还微微暖着,凤昭云闻了闻,伴着淡淡的香气,便睡过去了。
这一睡,便睡到了午时。
而一早上,孟府的泉雅庄内,早已热闹非凡。
萧清月手下的人,很轻松便拿到了证据,此事就是孟舒然下的毒,叶翩翩在背后唆使。
两人跪在萧清月面前,叶翩翩早已没了昨日的那股子气,垂头丧气的低着头。
萧清月坐在主位,叶相国和此次参加宴会的官员都坐在下首,里面也坐着商国和晏国的两位皇女。
萧清月看着手里的口供和证据,看向下方,“你二人好大的胆子,阿紫乃商国二殿下的人,乃是我月国的客人,竟不惜破坏两国邦交都要做此恶事。”
孟舒然一脸惊恐,猛磕几个头,“皇主君,民女只是看她猖狂,想给她一点教训,并没有要害她啊。”
凤依然一听,猛地一拍椅子,“你算何东西!我商国的人,何时轮得到你们给教训?你们可知,中了毒若无法解毒,便会血脉逆流,吐血而死,这还不算害?”
此时,叶翩翩猛地抬头,对着皇主君,“皇主君饶命,民女不知下毒此事,民女只是受孟舒然挑唆误导,才跟着去的,并不知孟舒然所作所为。”
听到此话的孟舒然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敢置信,指着叶翩翩大吼道,“你......分明是你让我去用此毒害阿紫,又一步步教我去做,竟然反咬一口!”
叶相国坐在下首,冷冷开口,“孟小姐如此污蔑小女,可有证据,小女性格刚直,给你利用,也是糊涂一场,你自己做的事,怎好将罪责扣在小女头上。”
孟舒然一时说不过,她去哪找此证据,“我身边丫鬟和她身边丫鬟皆是证人!”
叶相国嗤笑,“贴身侍女定是向着自己的,她们的话怎能做数。”
说完叶相国起身,恭敬对着萧清月行礼,一脸良善样,“还请皇主君明鉴,定要狠狠定这个恶女的罪,小女被人蒙蔽,可却并未参与此事,臣回去,定好好管教,还请主君饶了小女一命。”
萧清月看着叶相国,并未说话。
白惜月此时拍了拍手,“演的一出好戏,昨日叶翩翩咄咄逼人,一副咬定了阿紫在里面的样子,分明是参与了此事,还目无尊卑,三番两次顶撞本王和二殿下,蔑视商国和晏国。她一介平民,条条重罪,却被叶相国三言两语便皆过,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叶相国捏紧拳头,眼里阴狠一闪而过,随后转身,对着白惜月和凤依然一拜,“是小女有错在先,可阿紫神医并未出事,老臣愿赔偿黄金百两,希望两位殿下及阿紫神医能原谅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