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此举似乎不妥。”谢茯苓的话语刚落,众人皆是一惊,只见她笑容满面地说,“怎能与丫鬟们打牌,她们本就收入菲薄,若是输光了,该如何度日?”
她这话的弦外之音,是在说,与主子打牌,哪个下人敢有赢的念头?
谢茯苓递了一个眼神,春晓立刻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不久便带回了一副崭新的牌。她严肃地看着老王妃,“茯苓敢赢,与老王妃不同。”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在侯府中尽情打牌?”
老王妃脸上露出了喜悦之色,陆老夫人立刻命人备上香茗与糕点,“只要老王妃开心,这便是我们陆家的荣幸!”
征西王妃和临川郡主目睹这一幕,心中不禁感到被彻底边缘化,于是识趣地离开了客厅。
“这狡黠的女子,竟然有办法让祖母如此愉悦,连打牌这种手段都使了出来!”
临川郡主不满地环视四周,征西王妃立刻洞察到她的心思,“你祖母出行,若我不随行伺候,定会招人非议。若有任何需求,尽管向你舅母提出,她不敢对你有所推诿。”
“为何要来到这荒僻之地忍受折磨?母亲,莫非父亲发现了什么端倪?”
在确保四周无人窥探之后,临川郡主才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透露出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面对临川郡主的低语,征西王妃立刻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沉思的痕迹……
“这被褥是什么东西?难道你忘了我临川郡主向来只用上等的绒被丝毯?”
临川郡主踏入了征西王妃昔日出嫁时居住的庭院,迈步进入屋内,目睹了婢女碧箩正在细心整理床榻。想到先前被老王妃严厉斥责的屈辱,郡主的怒火如火山般爆发,挥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碧箩痛呼一声,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用手捂着被打疼的脸颊,满眼含泪地辩解道:“这些被褥都是侯府提前准备好的,老王妃临行前特意吩咐,要我们节俭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