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看着眼前的苏沐婉，无论外貌还是呆滞的眼神，都和刚才虚拟空间内的苏沐婉一模一样。

照理说，这是虚拟模拟舱模拟出来的对手，是虚假的，应该都是像NPC一样的存在才对。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两个苏沐婉之间有区别？

楚凡屏住呼吸，思绪电转。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忽然，他心中一愣，感知迅速蔓延而开。

“原来是这样！”楚凡心中微颤。

在他的感知中，周围空气里混杂着一些奇异物质。

要知道，苏沐婉和迷幻彩蝶融合后，可以不知不觉间释放幻术。

当初齐天大圣毫无征兆的中了幻术，楚凡就发现当时空气中出现的不同，似乎混进了某种物质。

后来追杀苏沐婉的时候，楚凡开启天眼，才发现那些混进空气中的物质，便是苏沐婉融合了迷幻彩蝶之后释放出的‘迷幻光粉’。

那是九阶异兽迷幻彩蝶特有的能力之一。

但此刻楚凡的感知中，眼前的苏沐婉释放的‘迷幻光粉’明显没有上一个苏沐婉释放得多。

如果说上一个苏沐婉释放的‘迷幻光粉’是海洋，填满了整片空间，那这一个苏沐婉释放的‘迷幻光粉’就是湖泊，不，连湖泊都不如，最多算个小溪流。

很稀疏！

大海和溪流的区别，也代表着两个苏沐婉的实力差距。

“怎么虚拟空间会出现两个不同实力的苏沐婉？”楚凡皱眉道。

他直接退出虚拟空间，重新回到选择界面，再次选择了苏沐婉作为对手。

这一次，在他的感知中，周围每一丝空气都混杂着‘迷幻光粉’。

他又迅速退出，又进入！

同样选择苏沐婉。

就这样重复了二十次。

最终，楚凡发现，虚拟空间模拟出的苏沐婉，十五次是强的那个苏沐婉，五次是弱的苏沐婉。

“有两个苏沐婉？”楚凡深吸一口气。

虚拟模拟舱能通过自己的记忆模拟出对手。

既然在虚拟空间出现了两个不同实力的苏沐婉，也就是说......

“我亲自面对过这两个不同实力的苏沐婉，这保留在了我的记忆中，只是我当时毫不知情？”

“而虚拟模拟舱却通过我的记忆，把这一切都模拟了出来，包括当时苏沐婉的实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凡心中惊诧不已，“怎么会出现两个不同实力的苏沐婉？”

“她们到底是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