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被心爱的人从另一方式占有，可是……

很难受。

除了那些欢愉，哈提斯并没有更多。

那些欢愉也像是海上的泡沫，一吹就散。

和第一次时不一样。

哈提斯红着脸笨拙地去引诱昙露，一时紧张做错了，昙露会嗤嗤笑他，然后勾住他的脖子，亲亲他：“没关系的，再来一次。哈提斯。”

而不是在他快要晕过去，只听到昙露一句“没劲”。

结束后，昙露去洗了洗，回来看到哈提斯还拷着，双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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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发一言，只是给哈提斯解开。

她躺下，在哈提斯看过来前转身盖被子，不理他。

哈提斯手搭上去：“开心吗？”

昙露不和他说话。

“只要您看着我，我就很开心。至于这副身躯……只要您开心，怎么玩弄都可以。”

卑微至极，又带着纠缠不清的至死方休。

含了一口血的痴爱。

……烦死了。

折磨完哈提斯，昙露没感到心中快意。

“我捅你一刀呢。”

“那我要缓就一会……不过，没关系。”

哈提斯如幽魂缠上她：“您开心就好。”

昙露烦躁不安。

好烦。

哈提斯这样是真的烦。

自己根本就是用那种事折辱折磨他，可为什么哈提斯要全部收下？

他不应该生气吗？

为什么像这样讨好他？

没有自尊。

真是……下贱。

这么一想，昙露都感到惊讶。

她都没想过自己会用这种难听恶毒的字眼来形容哈提斯。

说到底，她觉得哈提斯脑子有点毛病。

说背叛的是他，撒谎的是他，可小心翼翼讨好他，对自己好，被这么对待都不生气的人……

还是他。

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