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凤君先看了眼他的胳膊,已经没有了守宫砂,满意的笑了笑,后又看到他满背的红痕,顿时心疼起来。
“倾儿,你也太不节制,衍之毕竟是官家贵子,怎能如此作贱!”他对着万倾天责问道。
她有些懵,赶忙拉开袖子也要给皇太凤君看身上的伤痕,结果发现一点痕迹也没有,真是奇怪!
“殿下,昨晚我已经用特效金疮药给您擦了伤口,您平时走路要多注意,不要老是碰到凳子,会磕伤的。”他装作温柔的说。
她瞬间明白,他昨晚在马车上把她折磨到昏睡,便给她涂了药,而特意留下他后背的伤痕来博取皇太凤君的同情。
“你,你王八蛋,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
“放肆!”皇太凤君吼着,“你是皇家公主,怎能口出秽言,而且还是对着你的侧君,他多么娇弱,怎禁得起你这般的折腾。”
她内心愤恨不已,却顾忌皇太凤君的地位,只好隐忍不言,任由他教导。
说了一会儿,皇太凤君便让她们回府了,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万倾天以后要温柔点对文衍之,她只好装作恭顺的点头。
她们走后,尚宫上前说道,“皇太凤君,其实侧君说的并非全是事实,二殿下这次也伤的不轻。”
“哦?”他疑问道。
尚宫接着说,“第一日是侧君让老奴给二公主下药,才破了身,这一夜二公主惨叫连连,没有半分欢愉之声,奴才进去后发现两人都伤痕累累。”
“后面几日,侧君整天缠着二公主欢好,而且不分地点,殿下每次都累的晕厥过去。”
“还有殿下要贺医官登岛调配补药,自己没喝,都让二公主喝了,她一晕厥,他就灌她药,不让她睡着。”
“侧君似乎还有些特殊癖好,每次欢好都让贺医官在外面听着。”
“这几日下来,老奴看她们两个不像行周公之礼,倒像是在打架!”
皇太凤君听的脸都红了,毕竟他好久没有女人了,没想到衍之如此厉害,而倾儿这么弱。
“这可如何是好,怕是回府会闹的不得安宁了。”皇太凤君思考着。
尚宫不以为然,说道,“老奴想着怎么都得安生几日,日后咱们还得为侧君多多考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