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生沉默,她接着意有所指地说:“有我在,晏云台逃不出钦差卫半步。今日不过一场乌龙,大人我说得对吗?”
身后,早知道晏云台要有所动作,江逢宁脚跟抬起,在裙下轻轻碾上他的脚背。
晏云台瞬间一动不动了。
容生眸光微利地盯着江逢宁,看懂了她的眼神,她的意思是在指要继续刚才和他谈一谈的事。
因为救命之恩,容生最后决定还了她这个人情。
于是手中长剑在空中挽了个利落的剑花插回腰间的剑鞘中。他冷声对周围地人说道:“要犯已被郡主擒获,各位散去各司其职。”
众数士兵闻声收剑,齐声道:“是!”随后立即整队退去。
等现场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江逢宁才放下手中的剑,正想上前,晏云台从身后拉住了她的手臂。
江逢宁不再动,但眼睛始终看着容生:“晏云台可以留在钦差卫随你回上京,但能不能让他待在我身边,我也要去上京见圣,此行我与大人同行如何?”
闻言容生面不改色,态度丝毫不退:“他必须待在地牢中,我怎么知道郡主会不会半路把人放走?”
江逢宁缄默不语。
他们二人争来争去,可是晏云台却没想留下。
“我不要待在地牢。”他低下身对江逢宁附耳道,目光却如利刃般阴冷地看向容生。
容生面色微沉,立即按上腰间的剑。
突然间,江逢宁看了白裙下腰间的锦囊亮了亮,她皱起眉猛地咳了几声。
晏云台神色立马肉眼可见地变得慌乱,手从身后揽上了她的肩,脸垂了下来。江逢宁趁机低声道:“听我的好不好?”
晏云台一愣咬了咬唇,又见她咳了几下,才低声“嗯”了一声。
只是眼底翻涌上了更深的郁色。
江斤斤也有好多事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