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

新居民？还真有博彩钻井台这个地方？

“唔……中心政府？不是说这个时间，他们已经下班了吗？”

老警察被突然出声的墨以吓得一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少年已经挪到自己身后，此时正好奇的歪着头，看向屏幕中的弹窗。

老警察：“你知道中心政府？”

“嗯，一个好心的阿姨给我建议过，说可以找他们，但是这个时间他们已经下班了。”

“……”正在值夜班的老警察，有种明明对方没说什么，但自己心口却突然中了一剑的感觉。

他干咳一声，随后拿起保温杯仰头喝水，余光看到墨以正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

“额，你要喝吗？”老警察放下保温杯。

墨以摇摇头：“有吃的吗？”

老警察：“……”

在柜子里翻了翻，终于找出一袋子干枸杞，是自己平时用来泡茶的。

“……吃么？”

“谢谢。”

没有了问答登记，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头顶的日光灯发出轻微嗡鸣。

墨以团坐在老警察身边，如同一只小仓鼠。

怀里的透明密封袋随着他每一次揉搓的动作，簌簌作响。再一次抓出几颗干枸杞，墨以像数珠子一样，把它们摊在掌心，然后慢吞吞一颗一颗像吃瓜子般，用门牙一点点碾碎。

再看到墨以第三次跳过一颗，去拿其他枸杞时，老警察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你不吃这颗？”

“因为还没排到它。”

老警察：“？还、有排序？”

墨以点点头。

明明感觉很无聊，但他还是忍不住接着问道：“怎么排序的？”

墨以歪头，再次抓出两颗枸杞，伸手探到老警察眼前，认真解释：“左边的这个最瘦，还灰灰的，它排第一。这个上边胖，下面瘦，不匀称，排第二。这个颜色最好看，长得也好看，所以它最后。”

墨以一边说，一边把排第二的那个枸杞递给老警察，自己则是吃了排第一的那颗。

老警察盯着分到手中的枸杞愣了两秒后，反应过来：原来小孩在这儿给枸杞选美呢……

伴随着墨以嗑枸杞的声音，墙上的时钟分针已经滴滴答答转了一圈。

老警察站起身，拉出长凳给墨以搭了个简单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