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连累将军府。
老鸨见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什么有用的,心里有了底。
想必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出身,那么,可就别怪他心狠了……
他笑着,趁着苏睿渊没有恢复体力,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了一口药。
苏睿渊一直在挣扎,险些咬了舌头。
“我们这些人,命如草芥,既然没有人护你,那么……”
“谁说他没有人护着?”
于渺人未到,声先到。
一脚把门踹开,这木门一下子变得摇摇欲坠。
老鸨本欲发怒,转头看到是于渺,立马收了神色,恭敬的跪了下来。
还不等他开口询问,就听于渺冷冷道:“敢动我的人,你怕是活腻了!”
“奴……奴不知道是您的人,奴马上派人……”
“不用劳烦了,我的人,我自己接。”
于渺瞥了他一眼后,走到苏睿渊的身边,一个毫不费劲的公主抱把他抱了起来。
“嗯~”
听到这声怪叫,于渺差点吓得把人扔出去。
“他为什么这么烫?你给他下药了?”
“奴才……”
老鸨百口莫辩,他的确是下药了,可这个人之前就被灌了很多药,谁知道他吃了些什么?
于渺见怀里的人不停的在释放荷尔蒙,想把人放下,可她手上的力道越松,他反而因为没有安全感而抓得更紧,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她急于处理手头上这个烫手山芋,把青楼的事情交给了丁香就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丁香知道于渺的意思,让他停业是完全不可能的,但也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实际上的好处。
殿下最近不是在为赈灾银钱的事情而发愁吗?
“五千两,这件事就算了。”
老鸨闻言松一口气,五千两而已,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都不算事儿!
几个头牌一晚上的出纳都不止五千两。
刚想答应,就听脆生生的两个字——“黄金。”
“这位姑娘,您是说,要五千两黄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