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还是个人不?!
阿布契郎,用身体做着许许多多匪夷所思、超越想象的动作,却暗合音律节奏。
即使不懂舞蹈的人,也明白这个小少年,跳的的确是一种从来没见过的、超凡脱俗的独舞。
他怎么能够,头撑着地还像风车一样稳稳地旋转?
他怎么能够,倒立时单手撑着地面,双脚在空中整齐的摆动,像走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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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够,头支撑着地,然后依靠头的上下跳动、双手摆动,来保持平衡?
他怎么能够,用一只手倒立,做着大风车一样的旋转?
他怎么能够,双手做完换单手撑地,让身体平行于地面后像竹蜻蜓一样旋转?
……
最后时刻,伴随着音乐快要结束,他竟然以一个双手反撑地、脸朝上、身体平行于地面的高难度静平衡,结束斗舞。
哥哥,你的胳臂是特殊材料做的吗?
阿布契郎翻身而起,施了一礼。
下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阿布契郎,就像看一个外星人。
连台上一同表演的渊爱索吻,此时也傻呵呵地看着他,眼睛里全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温璇。
只见她轻盈地跳上中间的舞台,手里拿着一方雪白的手帕,一下子就扑到阿布的怀里。
带着崇拜而迷离的眼光,娇滴滴的问:
“累不累?快擦擦汗——”
说完,她踮起脚抬起素手,用帕子给阿布擦拭额角的汗水。
“不累,我们出去说,这人人太多……”
一地狗粮!
在所有人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中,他们走了。
走了!!!
今年没有放烟花!
烟花,得保持适度的神秘度。
但今年,阿布给温璇准备了好多鞭炮,这也是新事物。
“噼噼啪啪”的爆响中,温璇舒服地蜷曲在阿布的怀里。
“哥哥,你真是太……”
“别崇拜哥,哥就是个传奇!”
阿布斜靠在王都城高大城墙上的垛口,目光深邃。
一轮元宵时节的明月,高高地挂在天空之中。
“哥哥!”
“嗯?”
“你想我不?”
“想。日日夜夜、每时每刻地想。”
“嗯。那你给我唱首我没听过的歌吧!”
“好吧,让我想想啊,有了,就唱明月吧,Bright moon how many time have!”
“什么?”
“明月几时有。”
“谁做的?”
“别问了,影响我发挥!”
“好吧,你唱吧!”
阿布舒缓了一下情绪,用手抚摸着温璇的头发和脸颊,轻声唱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还是用梁弘志的曲子。
还是那个调调。
本来,此诗此歌,如果是用在中秋时节,最为应景应时。
但现在,元宵夜,只要有皓月当空,佳人在怀,也是非常恰时。
“好一个,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这都是你写的?”
温璇双眼里全是星星,痴迷地望着阿布契郎,波光流动。
“你说呢?”
阿布说完,就将嘴探了下去。
温璇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烫。
气息,也急促得厉害!!!
天快亮的时候,阿布叫醒熟睡中的温璇。
“璇儿,再有十几天,你就得被我娶回去了!”
“嗯,我也盼望着这一天。只是……”
“怎么了?”
“我,我舍不得阿妈,一想到要留下孤苦伶仃的阿妈一个人,我就难过……”
“是啊,阿妈也太孤单了!如果有兄弟姐妹就好了,我还可以在平冈川呆上几年,等咱们有孩子,可以留给阿妈一个……”
“我知道,粟末地现在离不开你的……”
温璇说着,眼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
“跟阿妈有没有聊过这事?”
“聊过,我说带她一起去粟末地,可她说,傻孩子,哪有姑娘出嫁还带着阿妈的?”
“她说,她可以继续呆在王宫里,如果烦了,就可以回平冈川,或者到粟末地来找我们!”
“嗯,其实,她可以到咱们粟末地一起生活的,平时家里也就阿妈和娥渡丽,还有佩瑗儿,大家在一起热闹些!”
“那得看阿妈了,你知道,阿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