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离和阿旗谷见阿布没有反应,而且有抵触情绪,就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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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都城!
你一个丑书生还敢违抗王妃的旨意?你当我们俩是空气啊?
于是,这两个女汉子不管三七二十八,就夹住阿布,各出一手,就将阿布的头脸给抬了起来。
男儿怎可受此侮辱?阿布就装作扭动了好几次,最后还终于将头抬起。
“嘿嘿,劲儿还不小,可能扛得过我俩的五指山?”
却离还狞笑这说这话,简直了,欺男霸男的典范啊!!!
被捏着脸的阿布,面貌有点变形,可还扛着紧闭双眼。
“咦,这是啥?”
却离拾起一疙瘩从阿布脸上掉下来的东西,奇怪地问道。
“这痦子,是假的!”
阿旗谷惊喊一声。
“完了!”
阿布后悔自己太过将就,结果演过了,让人家把自己的重要道具给捏下来了。
“生疏了,生疏了啊,我的化妆侦查技能啊……”
阿布心中悲叹。
“你到底是谁?”
李贤颤声发问。
阿布连忙睁开眼,向李贤死命递个眼色,还眨眨眼,又赶紧闭上。
李贤,顿时便像雷击一般,呆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是这个死鬼!
什么也能忘记,眼神可忘不了啊!
神思千回之间,李贤急忙调转头,一眼也不敢再看了。
“哦,原来是看错了,放开他吧!”
却离和阿古丽一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既然主子说了,也就松开了挟持这个丑书生的双手。
说实话,要不是明妃有命,哪个大姑娘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抓胳臂捏脸蛋地控制一个丑不堪言的酸书生?
忙不迭地推开阿布,阿旗谷好死不死地还拿着那颗精致的痦子,到李贤面前显摆。
“老爷,你看这痦子,原来是假的。”
“是吗?”
李贤接过那痦子,看着甚为以假乱真,也不知这冤家是如何做的。
头也不回,李贤像是自问又像是跟谁说似的说到:
“你到底哪儿是真的?”
被放开不久正松快地端起葡萄酒就想美美地喝一口的阿布,一下子被呛住了。
剧烈的咳嗽,一下子将葡萄酒全都喷在堵住嘴鼻的衣袖上,绯红一片。然后,又蹭在脸皮上、眉毛上……
阿布的眼泪、鼻涕,就流下来了。
脸花了,黑一绺、白一绺、红一绺……更加不像个人了!
阿布的狼狈样子,惹得却离和阿旗谷哈哈大笑。
这个人,怎么看都像个猴!
李贤却一点也没看,一本正经的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将目光移向正在聊得热火朝天的姑娘们。
阿史那辛明,胸中如惊涛拍岸、思绪千载。
自己的使命,自己的苦苦追寻,这是要有曙光和结果了吗?
但他不能确定,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眼前的小姑娘是他不远万里苦苦追寻的线索。
他感觉自己的心差点要跳出来。
他很担心,如果自己的猜测不是真的,那他能不能鼓起继续找下去的勇气。
天底下长得像的人不是没有,也不能做为自己寻找答案的有力证据。
阿史那家族,已经为此奔波在广阔的漠北八荒之地,足足有近六十多年。
听说在好多年前,有人传说曾在这高句丽的西北,看见过自己要寻找的人,但各股力量都没能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带着王庭的使命,带着家族的嘱托,带着天使托梦的神谕,他带着女儿和两个绝顶武士,一路南下,来到这朝鲜半岛,寻找那微小渺茫的希望。
这时,正拉着阿史那卓雅聊得开心的温璇,臂腕一落,一直黑乎乎的东西滑出。
“啊呀,这个镯子好别致啊!”
卓雅看得新奇,便双手捧住温璇的手掌,低头细看。
“还有符文啊,怎么像个月亮啊!看,你手腕上也有一个,这是胎记吗?”
卓雅不由得惊呼。
正在注目而视的阿史那辛明,如雷轰顶、目瞪口呆。
“找死!”
一声断喝,响彻四周!
“呜——”
“叮当!”
……
异变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