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看起来这些树再有个三五年就成材了,这是什么案子?”满正武问道。
但是高兴言没有继续说这个案子的事,而是说起了他们开会时满正武提出的那个建议。
“满书记,我回去想了想,仔细考虑了你开会时提到的那个建议,但问题是,如果真这么操作,钱的问题怎么办,怎么变成合法的渠道进入财政,不能进入财政,那还是没法捋顺这些关系,到时候一旦爆出去,你我,还有市里同意这些事的领导,谁来承担这个责任?”高兴言提出了这个致命的问题。
这确实是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谁来负责,一旦上面查下来,谁来负责。
按照正常程序走,被查处的这些违法所得都将上缴国库,再通过转移支付的形式走财政回到本地。
可是这是一个分成的比例,不可能是交上去多少再回来多少,这是总得财政安排。
但是如果他们这么做,就涉及到洗钱,涉及到枉法,还有方方面面的问题,都要做一个妥善的安排,才能去做,可即便是如此,将来一旦漏了,谁来承担责任,因为这事根本经不起查,一查就能查到谁在操作这些事情。
满正武闻言,好一会没说话。
高兴言也催他,这件事不给个说法,他是不会趟这趟浑水的。
他是南港市纪委书记,经济的问题不归他管,他要管的是组织纪律,是惩前毖后,是把党的组织纪律宣传到位,对那些肆意妄为的干部进行查处,这是他的工作,发不发的下工资,南港市的经济在全省排第几,这些和他没有直接关系。
满正武沉吟了一会,问道:“老高,我刚刚来南港不久,和我比起来,你和元春同志共事时间比较长了,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高兴言一愣,没有立刻说话,这背后评价别人,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