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的学子被这春风吹得神清气爽,甚至还有人探出手来感受这温柔的风要吹往何处,青年讲郎神色悠哉,惬意一笑:
“此阵名为‘问春风’,问春风虽为阵中下品,却囊括了最基础的行阵布法,并且问春风的义理也是最为精妙的‘牵引’,也就是说,问春风成阵后不需要再借助外部法力或者魂力,如若条件允许,此阵可以存在好几年。”
“温先生,条件允许是指什么条件?”
“这个嘛……”温茂行笑笑,意味深长的说道:“要看某位阵师大人,会不会在某天挑个良辰吉时,把问春风的阵法脉络全部拆了,再鼓捣研究个遍了。”
“哈哈哈!”
“哈哈哈,老师放心,宫祺她一定会拆的,而且还安不回去。”
“哈哈哈哈!”
“你胡说!”宫祺脸色微红,嘴上争辩道:“温先生若是不许,我是绝不会乱动的,而且……”
宫祺忽然又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一个字了,温茂行哪能不知道这小阵师在打什么鬼主意,于是顺水推舟道:
“而且什么?”
“而且……咳咳……”宫祺咳嗽两声,正色道:“就算我拆掉了那些阵法的脉络,最后不也是好好的吗,我又不是害它坏了还不理的,对吧?”
“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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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
堂下与宫祺相交好的同窗又开始起哄,一副凑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宫祺一个人一张嘴怎么辨得过他们,最终还是温茂行替她解了围:
“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宫祺行事或许欠缺些许考虑,但他的果断不可否认,‘格物致知’亦是这堂践行课的真髓。”
温茂行看着宫祺那洋洋得意的小表情,心里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