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产生了一点合理的猜测。

季寻眨眨眼，“它叫小黑。”

端木燕不太娴熟地把猫罐头递到猫的嘴边，闻言嘴角忍不住翘起来，“诶，那还挺猫如其名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小黑猫在吃罐头的同时一直瞪他，看样子要是能动的话可能会一爪子挥上来。

和谐的一顿午餐结束，勉强适应了吃饭时身边围了好几个人的端木燕擦擦嘴，把怀里的小黑猫放进旁边的宠物小推车。

一向奉行食不言寝不语原则，等他吃完，季寻才开口把事情拉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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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哥，你对欧克瑟应该也有一定的了解吧……”

“嗯，最近我看了不少有关的报道，可以初步断定，欧克瑟病毒的感染者大部分都会涉及一些犯罪事件，而且破坏欲很强烈。”

端木燕拿起手边装着似乎是低度餐酒的杯子，随意喝了一口。

“这个病毒的来源，绝对不是突然出现这么简单。”

他手指无意识地搭在杯壁上摩挲着，脑子里反复回忆着之前看过的那些案件。

季寻对身边的助理伸出手，接过一张精致的信函递给端木燕。

“这是我昨天收到的邀请信，信的主人说他知道有关于欧克瑟的重要秘密，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

以她现在的能力，不管遇上什么危险，保护一个普通人总是没问题的，毕竟欧克瑟的事涉及端木燕父亲的死亡，他总有资格选择是否要踏足进这些事件。

端木燕小心地打开信函，拿出沾了点香气的纸张，先是仔细看了两遍上面的文字，确定只是写明邀请目的，地址以及时间之后才抬起来嗅闻了一下上面的味道。

“好浓烈的香味，不像是纸张自带的……”

他对上少女的视线，不太确信地说出自己的猜测，“是特意喷的香水？”

季寻没太在意，“大概是吧，有些人是会有类似的习惯。”

所谓上流社会的礼节，有时候甚至会特意给信纸熏上很久的熏香。

端木燕迟疑着点点头，“哦，这样啊。”

“时间……也就是明天晚上八点，那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