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对着周振点点头,“就按照我刚才说的方案来。”
周振抛过来一盒烟,自己顺手点燃一支,然后抱起料子来到切机前。
吴晓赶忙过去帮忙。
松散的料子,用油切记都属于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周振打开水切机,将料子怼了上去。
快速转动的刀片像切豆腐似的,轻易就将松散的玉肉切成两半。
周振将没有色蟒的那半边随手丢在脚下的塑料筐里,然后继续切割着剩下的半边。
石质紧密的老料,密度相对也大,切割的时候,刀片作用在料子上的阻力,也是判断料子种头的一种惯用方式。
甚至有些种足够老的料子,还会将切机的刀片死死卡住。
密度越大的料子,切起来越费劲,耗时也越长。
反之,就是如现在这块料子,刀片轻易就能豁开玉肉,势如破竹将其分解完成。
周振小心的避开色蟒,将周边多余的废料尽可能多的清理掉,越是接近色蟒部分,他夹住料子的双手越是慎重。
解石过程中,经常会遇到类似的情形。
整块料子虽然平凡,但是其中的某一部分价值却不容小觑。因此周振对待自己过手的每一块料子,都是存着十二万分的小心。
成与不成皆在于此。
他加快了速度,伴随着切机刺耳的摩擦声,一块砖头大的五公斤毛料,最终只切出来一块约莫山鸡蛋大小的一团。
周振看着手里仅存的战果,缓缓吐出一口气,“用切机只能进行都这了。剩下的只有明天开始慢慢打磨了。”
吴晓伸头看着躺在周振掌心的那团玉肉,扯着嘴角道:“就只有这点能派上用场?”
周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牙机打磨完,最多就是个鹌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