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蹊挂了电话,笑容甜蜜,“记得一字不落地告诉你家老板哦。”
司机:“。”
陆蹊心情颇好地靠在后座上,翘着二郎腿哼歌,一片惬意悠然,反观沈谙那边,就有点踌躇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雍逢州开这个口。
在客厅里坐了会儿,雍逢州才从外面回来,他一边走一边在跟涂柏说些什么,面容肃杀,涂柏不时点头,表示已经记下了。
看见沈谙在客厅里,雍逢州脚步一顿,打了个手势,涂柏便识趣地离开了。
“今天怎么在外面?”雍逢州顺手捏了捏沈谙的脸颊,“以前不都在书房里看书。”
沈谙道:“我在等你。”
雍逢州笑了下,挑眉说:“怎么这么乖。”
他弯腰捏着沈谙的下巴,在她柔润的唇上一吻,道:“说说看,有事找我帮忙?”
沈谙轻咳一声,“这么明显吗?”
“只有在有事相求的时候,你才会表现得这么乖觉。”
沈谙面皮上泛起一层薄红,她拉着雍逢州的手,将乔闻樱和乔闻楝的事情讲了一遍,“乔闻楝的态度是不是很奇怪?他好像还挺希望自己身上的这个罪名钉死的,要是抢劫偷窃都还好说,但这可是杀人大罪,要命的。”
雍逢州:“如果他精神状态正常的话,的确不符合正常行为逻辑。”
“所以这件事肯定有隐情。”沈谙一锤定音,“但是乔闻楝的态度太不配合了,我得去见他一面,搞清楚其中的违和感究竟是因为什么。”
雍逢州;“所以你来求我了?要把那小兔崽子放出来?可以,一句话的事。”
沈谙哭笑不得道:“不是这样啦,我们现在只是猜测,万一是最坏的情况,乔闻楝真的杀了人呢?还是得先见一面才知道。”
“所以你是想我帮你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