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薄雾缭绕,秋风徐徐。
昨晚睡前忘记关窗,起床时便觉得嗓子像是吞了刀片一样疼痛,身体一阵不舒服。
强撑着困顿的身体洗漱,在直饮机前等热水时忽然感受到四肢的酸痛,可她最近都没有做运动,甚至学校最近还取消了跑操。
霎时她便去药箱拿了温度计。
十分钟后。
38.6度。
又发烧了。
金圯先给司机打了电话通知今天不用来接,而后给金时雨发信息让她给自己请假,随后给晏挺也去了一条信息。
之后就没再看手机。
翻找出上次留下来的退烧药空腹喝了,重新换上睡衣,躺回床上裹着被子沉沉的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
梦到贝由纪在房子里亲力亲为的照料发烧的她,这个梦太真实,她迷迷糊糊醒来时甚至还能听到贝由纪在喊她的名字。
“金圯。”
“金圯。”
她这么想着,意识渐渐回笼,敲门声不绝于耳地响,唤她名字的声音也没断。
那一瞬间她浑身的冷汗都出来了,甚至觉得自己的梦变成了现实。
没有思索太多,她起身去开了门。
“发烧了?”
来人是范芝笙,她拎着铂金包,外面穿皮草,里面依旧是舒适又有质量版型设计的内搭和长裤,脚下踩着高跟鞋,面容精致,眸色中满是担忧。
她上来探金圯的额头。
在半道停下手,把包包随意丢在玄关,把手捂热才覆了上去,指尖还带点凉,夹杂着清淡的香水味,就这一瞬间,金圯浑身上下都僵住,脑门儿那处像是过电一样有细微的痒意。
金圯乖顺回答,“早上量过体温了,38.6度,喝过了退烧药,不知道现在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