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她睁眼便看到了在她桌子上放早餐的齐承松,他眉眼精致,看见她睁开眼睛后说:“对不起啊,吵醒你了。”
金圯坐起身,说:“你把东西拿走吧。”
“朋友之间送个早餐关心一下而已。”
肚子适时发出叫声,金圯也不尴尬,她拿过纸杯喝粥,说:“谢了。”
“客气了,”金圯去捏小笼包时他问,“今天中午一起吃饭?”
齐承松和晏挺压根不是一样的长相,他气场更柔和自然,凡事都如和煦的春风一样顺着人走,金圯知道他的想法,也想面对面说清楚彻底拒绝了他,就答应了。
他如释重负一样笑,金圯看到他眼角的乌青,像是打架留下的痕迹,想起晏挺唇角的伤口,金圯问:“你和晏挺打架了?”
他没否认,笑了一下。
金圯说:“你们俩都是神经病。”
说完这些就不再讲话,她安静的吃小笼包,齐承松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吃完后开窗通风,教室里的味道散了不少,早上十点前空调是断电状态。金圯很恼火,吃饭本就热出一身汗,她觉得身上黏唧唧的很难受,从桌子里抽出一张试卷扇风。
大概五分钟后栗旌捏着一个三明治来了,她坐在金圯身边,显然是闻到了小笼的味道,她笑着问:“齐承松给你送的?”
金圯扇着风点头。
“我那时候没说错吧,齐承松就是